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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(1 / 2)

这种沉默的注视比直接的斥责更让人煎熬。

林砚受不了了,再沉默下去他的脚趾头就要发力了。

“陛下,臣有罪,臣那日酒后无状,御前失仪,罪该万死,请陛下责罚。”林砚主打一个态度诚恳。

主动认罪,争取宽大处理。

萧彻看着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,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:“哦?林卿何罪之有啊?朕怎么不知?”

林砚:“???”

【装!接着装!】

【我都趴你怀里睡了一宿了你能不知道?!】

“臣……臣那日在清漪阁,饮、饮酒过量,醉、醉后犯了天颜。”林砚脸都快埋到胸口。

“冒犯?”萧彻像是才想起来,语气带着点玩味,“朕倒觉得,林卿醉酒后,颇为有趣。”

有趣?!

陛下您管那叫有趣?

但凡换个人,只怕真的要砍人了吧?

“尤其是……”萧彻微微倾身,压低了声音,“林卿抱着朕不肯撒手,还直呼朕的名讳,朕倒是第一次知道,林卿在梦里,对朕竟是这般不见外。”

什么?!

林砚的脸瞬间爆红,血色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,整个人像只被蒸熟了的虾子。

他他他……他不仅抱着萧彻不放,还叫了萧彻的名字?!

完了完了完了!这真是作死作出新高度了!

“臣……罪该万死。”

挖个坑,埋点土,数个一二三四五。

“万死倒不必。”萧彻看着他这副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,心情越发愉悦,重新靠回椅背,语气轻松,“朕若真要治你的罪,你还能好端端地在家躲三天清闲?”

林砚一愣,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萧彻。

也是哦,萧彻真要收拾他,他不可能还在家里安安心心当鹌鹑。

“朕今日来,不是问罪的。”萧彻淡淡道,“只是有些好奇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紧紧锁住林砚:“朕那日似乎听你说讨厌上班?还在梦里抱怨朕不让你睡好觉?”

林砚:“哈?”

救命!他到底还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?!

“臣胡言乱语!臣绝无此意!臣能为陛下分忧,是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!臣……”林砚急得语无伦次,拼命表忠心。

“是吗?”萧彻打断他,“既然不是讨厌上班,那为何一连告假三日,躲着不见朕?”

“臣……是病了。”林砚垂死挣扎,也不在乎自己多一条欺君之罪了。

“病了?”萧彻哼笑一声,站起身,踱步走到林砚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林砚,你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,你当真是在病着,而不是因为那日之事,心虚躲着朕?”

林砚被那目光看得无所遁形,心脏狂跳,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彻底粉碎。

他颓然地垮下肩膀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臣是心虚。”

“为何心虚?”萧彻步步紧逼。

“因为、因为臣冒犯了陛下,臣不知该如何面对陛下。”林砚都快哭出来了。

别问了别问了,再问他真不行了。

“只是因为冒犯?”萧彻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别的意味,“朕怎么觉得,林卿躲的,似乎不止是这个?”

林砚茫然抬头:“啊?”

不止这个?那还能有什么?

萧彻看着他这副全然懵懂,似乎真的只纠结于“御前失仪”这一层的模样,忽然觉得有些无力。

这人平时心里吐槽起来比谁都机灵,怎么轮到这种事,就迟钝得像块木头?

难道那日醉酒后的亲近,那些大胆的举动和话语,真的就只是醉鬼的无意识行为,过后便忘得一干二净,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半点涟漪?

这个认知让萧彻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。

他盯着林砚,忽然换了个问题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朕听闻,你对永嘉侯府说,你不喜女子?”

林砚又是一懵,怎么突然跳到这了?

他下意识点头:“是,臣确实……”

“为何?”萧彻打断他,目光锐利,“可是心中已有倾慕之人?”

倾慕之人?

这都哪跟哪?

林砚的脑子更乱了。

他喜欢男人,但倾慕之人好像也没有具体对象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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